《假意情深》 1.她的乖顺 徐静仪推着购物车慢慢穿行在超市宽敞的过道间,低垂的目光游离在货架上。她停在水果区,挑起一只饱满的柚子,用手轻轻按压,感受它的软硬。确认合适后,她将它放进购物车。走到零食区域时,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目光在货架上熟悉的包装间逡巡。停在喜欢吃的饼干面前,却因为口味而纠结了起来。 她喜欢蓝莓口味,但是贺湛东不喜欢,他不管吃什么都是原味。两分钟之后,她还是选择拿了一包原味的。 购物车渐渐满了,她推向结账区,长长的队伍让她停下来发了会儿呆。喧闹的人群中,她仿佛只是一个被琐碎生活裹挟的普通影子,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沉默和疏离。 刚打开家门,争吵的声音就从房间里传来。她习以为常的把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出来,然后端着洗好的水果走出厨房。 徐静仪推开麻将房的门,立刻被里面的闷热气息和浓重的烟味呛得皱了皱眉。虽然冷气开得足,但房间里依旧混杂着烟草、和零食残渣的味道,地上散落着瓜子壳、烟头和揉成团的纸巾,空气净化器被摆在地上,却完全没发挥作用,仿佛只是个摆设。 麻将桌边坐着四个人,激烈的对局让每个人的神情都专注而急切。旁边还站着三个围观的人,其中一位手里握着一把瓜子,一边笑一边插嘴道:“你这牌也太水了,下把换我上。” 贺湛东坐在其中,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随意地搭在桌边。他低头理着手中的牌,表情平静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这一切喧闹都无法影响到他。他今天穿着一件浅灰色T恤,袖口被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整个人慵懒而又漫不经心。 “吃!”对面的人忽然兴奋地喊了一声,伸手推开一堆牌,惹得旁边围观的人大笑。贺湛东抬眼扫了他一眼,神色淡淡,手里的烟轻轻转了转,像是对这一切不以为然。他将牌轻轻打出去,声音很轻,却又莫名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徐静仪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又看了一眼贺湛东。灯光映在他的侧脸上,眉眼中带着些疲惫。她收回视线,轻声说了句:“吃点水果吧。”但喧闹的麻将房里,似乎只有他抬了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下,又垂下去。 她将两个果盘放好后,顺手又收拾了放在旁边的塑料杯和垃圾袋。然后拿着茶壶出去泡了一壶新茶,给每个人都倒上之后又添满。徐静仪将茶壶搁下,轻声道:“我在做饭,有需要喊我。”说完便走出了麻将房,关门时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贺总,你这个女朋友真是贤惠的没话说。”一位牌友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是羡慕,“说话温温柔柔的,人又细心,做饭打扫是一样不落。”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现在这样的女人少见了。又不多嘴,家里家外都让人省心,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确实,年纪不大,但是又乖又懂事的。” 贺湛东半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随意转着一颗麻将,目光原本懒懒地落在桌面上,听到这话却顿了一下,微微抿了抿唇。 “贤惠?”他轻嗤了一声,抬眼看了眼几人,眼底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她哪里贤惠了?” “你看她刚刚倒茶的样子,温柔又体贴。”那个人还在说着,没有意识到贺湛东语气里的不对劲。 直到他的下家打出一张牌,贺湛东却没了动作,而是又问了一遍:“她哪里贤惠了?” 牌友们一愣,面面相觑:“这还不算贤惠?你看她刚才那动作……” 贺湛东打断了他们的话,将手中的麻将子随意的扔了出去,语气淡淡道:“那是因为她有礼貌。” 他看着面前的牌,手指轻叩桌面,仿佛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下次别用这种词形容她。” 这话说得似笑非笑,但语调却让人感到局促。几位牌友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再接茬,而贺湛东的目光已经落向门口,像是透过门扉在凝视着某个背影,眸色深邃中掠过一丝隐秘的不满与占有。 麻将散场后,几位牌友坐在一起吃饭,徐静仪坐在贺湛东身边,安静地吃着,偶尔微笑着回应几句,却不多话。 “湛东,你这家里是真不错,饭菜都像大厨做的。”一个人夹起一块红烧肉,满嘴油香地感慨着,“不过还是你这女朋友,能干。静......仪?你这是跟谁学的?太厉害了。” 徐静仪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语气温和道:“自己摸索着学的,就是一些家常菜。” “湛东啊,你这可是捡到宝了,有这样的另一半,还搞什么工程,天天在家吃饭就够幸福了。” 另一个人也点头附和道:“就是,刚才茶没断过,这会儿饭菜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你真是享福啊。” 贺湛东筷子一顿,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语气平淡道:“她喜欢做才做,不喜欢就不做。” 徐静仪闻言轻轻一愣,抬眼看向贺湛东,却见他低头吃饭,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她默默收回目光,继续夹了一筷子菜。 饭桌上安静了一瞬,随即有牌友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贺总,你们最近那个工程怎么样了?听说进展挺顺利?” 话题很快转向了工作,贺湛东接过话头,开始谈论细节,言简意赅,条理清晰。徐静仪低头吃饭,神色平静,偶尔听到工程术语,也只是淡淡一笑,不插话,却在不经意间透出一种与这个热闹场景格格不入的沉静。 而贺湛东的目光偶尔掠过她,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像是护着什么不愿被打扰的秘密,又像是对那些闲谈的不耐。 饭毕,徐静仪收拾好碗筷,又泡了一壶新茶,端上桌给几位牌友倒上。 “这是刚泡好的龙井。”她语气温柔,带着不动声色的礼貌。 “哎呀,谢谢,谢谢,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一位牌友感慨着接过茶杯,又冲着其他几人问道,“下午咱们是不是还能再搓一场?” 徐静仪微笑道:“你们先喝会儿茶,我去把麻将房收拾一下。”说完,她拿着扫帚和铲子走向麻将房,动作利落而安静。 贺湛东的目光随她的背影移动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随意扫了一眼几位牌友,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淡然:“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再聚。” 几位牌友愣了一下,还以为听错了:“这才刚吃完饭啊,下午不打了?” “嗯,下午有事。”贺湛东站起身,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下次再来。” 牌友们面面相觑,虽然心里惋惜,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笑着附和:“那行,那行,改天再约。” 贺湛东送他们到门口,关上门后,转身走向麻将房,看见徐静仪正站在桌边整理散落的牌。他走过去,将她手里的牌轻轻拿下,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不用收拾,他们走了。” 徐静仪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显有些意外:“走了?下午不是还要……” “我说下次再来。”贺湛东低声打断,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辩驳的坚定。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深邃:“你也歇着,别忙了,等下我来收。” 徐静仪微微一愣,最终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应了一句:“好。” 贺湛东看着她的背影,蹙起的眉头就没放下过,胸中莫名一阵烦躁。他最讨厌她这样——听话的过分,乖顺的让人心里发闷。无论他说什么,她总是点头答应,从不多问,从不反驳,仿佛什么事都该由他说了算,而她永远只是一个旁观者。 他站在原地,喉间涌上一股不明所以的压抑,指尖微微蜷了蜷,最后却只是掏出一根烟,但是没有点燃,静静地站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怔后他揉了揉眉心,抬手将没点的烟丢回烟盒里。 2.短暂的自己(h) 夜色安静,徐静仪正准备把卧室里的一些杂物收拾好,贺湛东从身后走进来,随手将外套挂在椅背上。 “还没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天工作的倦意,但语气温和。 “整理一下明天要用的东西。”她没抬头,依旧专注地收拾抽屉。 他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面上,将她半圈在怀里。徐静仪感觉到他靠近,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 “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现在收拾?”他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疑问,却又透着温柔。 她不语,只是继续翻找着,手指忽然碰到一个陌生的东西。徐静仪低头一看,顿时愣住。 抽屉角落里,一排避孕套的包装袋显得格外醒目。 “这个……”她回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惊讶,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贺湛东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放的不是很明显?” 她轻咬下唇,低声问:“什么时候放的?” “上次买的,怕你找不到,提前备着。”他回答的自然,声音低沉又笃定。 徐静仪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手忙脚乱地想把抽屉关上,却被他一把拦住,圈在怀里。贺湛东微微低下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们在一起的每件事,都不需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可以试着多依赖我一下。”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深情,“好吗?” 徐静仪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更深 “唔......唔......不行,不行了,要到了......”抓着床单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已经泛白,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几近失控。 “小乖再坚持一下。” 舌头滑过小穴,在缝隙里上下扫动,舌尖顺着流出的水液往穴中送去。阴蒂早已被吮嘬到充血,贺湛东卖力的舔弄着她细嫩的穴肉,手指还在穴口快速的抽送着。 因为常年工作,他的手上有不少茧子,摩擦着软肉。他卖力的舔弄着,高挺的鼻梁顶到了她的阴蒂,呼吸的热度灼的她想退缩,小穴被刺激,酸酸涨涨的让她忍不住,小穴瑟缩起来。 “不!不......不要了......”快感即将来临,她企图往后退,躲开身下的刺激。但是双腿被人用力的板住,无法动弹。 “要到了吗?那就喷出来。”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 快感来临的那一刻,贺湛东突然低下头张嘴将她的穴给含住,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穴内涌出的水液,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快感到达了顶点,让她无法控制的弓起背颤抖起来,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根本抵挡不住。 “小宝真厉害,喷了好多。”一股一股的水喷出来,顺着他的脸往下流,色情十足。 贺湛东跪坐起来,抬手将散落到额前的头发都垄到了脑后。看着徐静仪高潮颤抖,那双因为刺激而闭上的双眼慢慢睁开。贺湛东轻轻地俯身,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回应着他。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指尖微微颤抖。 受不住,根本看不了她这副模样。贺湛东戴好避孕套之后捞过她软下去的腰,分开腿直接就操了进去。 “唔......不行,太深了......唔......啊......”刚操进去,她就忍不住用手推他的小腹。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她还是很难适应贺湛东的尺寸,而且他在床上总是格外的强势。 察觉到她颤抖,他也停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忍不住轻笑道:“这就高潮了?真是娇气。” 贺湛东俯下身子和她接吻,舌与舌纠缠起来,下身开始缓缓的抽动着。呻吟声从嘴边泄出,却被他堵住。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乳肉把玩。 宽厚的大掌从下至上的托着乳肉揉捏,食指刮蹭着乳头,让她忍不住挺胸。 穴内的水液溢出的越来越多,抽动也开始顺畅起来,他直起身子,握着徐静仪的腰快速的操干,囊袋也拍的啪啪作响。 快感攀升,有些弯翘的阴茎次次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下身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扭动想逃离。 贺湛东尤其喜欢她的胸,每次操干的时候都会把乳头舔嘬到挺立,然后轻轻的揉捏。带着薄茧的手触碰到乳头的时候都会激起震震颤栗。 握着她的胸操了一会儿之后,贺湛东抽了出来,把她翻过来后揉了揉她的臀之后从后面缓缓操了进去。 “嗯,别夹那么紧。”他皱着眉缓和了一下想射的欲望,一掌拍在了她的臀上,结果激的她夹的更紧。 下身重重的挺动着,一下又一下,龟头直顶花心。 他太会了,才几次就摸清了她所有的敏感点,龟头时时擦过那处,令她忍不住颤抖收缩。 “要到了......不行了......”她整个脸通红,忍不住背过手想去推开后面的人,却被后面的人单手抱住,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 啪啪啪,穴内流出的水被囊袋拍的作响,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下身酥酥麻麻,蔓延到全身,徐静仪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爬开,但是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小穴开始急剧收缩,湿软紧紧的裹着他,“那射给乖乖好不好,都射给乖乖。” “贺湛东!不可以,啊......啊!” 怀里的人浑身颤抖起来,小穴紧紧的缴着他,在她高潮的那一刻他抽动了十几下之后才射了出来。 “呜......”徐静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语气迷蒙道:“唔......抱,抱我。” 贺湛东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牢牢环住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徐静仪蜷着身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别看我。” 贺湛东低笑了一声,用手掌轻抚她的背:“不看,就抱着你。” 他慢慢抽出来,却不想她此时敏感的厉害,竟再次攀上高潮。最后,几乎带着颤抖,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这一刻她才终于脱离了所有,短暂的成为了自己。 贺湛东一愣,随后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勒下避孕套,随意的打了个结之后扔进垃圾桶里。看她的样子,今天是来不了第二次了。 原本想休息一下的,但是想着她爱干净,于是先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你先在这里靠一下,我去换个床单。” 他大大剌剌的,下身又抬起了头,徐静仪忍不住别过脸去。 等贺湛东洗完澡出来,已经深夜了,徐静仪背对着他蜷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 看着她这副样子,贺湛东叹了口气,起身去倒了杯温水。 她喝了大半杯后躺下,更往被窝里缩了缩,累得连应付他都懒得抬头。身体微微发软,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 贺湛东低头看她,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难得的时候,她的语气里居然透着些许不满:“你明明说过不会太过分的……” “我做什么了?倒是你,娇气得厉害。”他的声音温柔,像是在哄,又像是在打趣。 徐静仪不理他。 贺湛东见她这样,轻笑了一声,躺下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好睡吧。” 怀里的人总算放松下来,靠着他,没过多久便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3.命运的开场白 看着手机里贺湛东发来的问她晚上想吃什么的消息,徐静仪思绪有些飘飞。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贺湛东这样的人在一起。 她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普通设计师,入职一年以来还在为设计图改到深夜而烦恼。这样的她,和贺湛东,根本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那场饭局。 那天她穿着略显朴素的t恤,甚至背的还是一个双肩包。坐在老板身边,默默地吃着不怎么合胃口的饭菜。老板给客户滔滔不绝地聊着合作事项,她知道自己只是个陪衬,甚至没人会注意到她。 可偏偏,那场突如其来的小风波,把她推到了台前。 何静仪坐在餐厅包厢的一角,手里捧着菜单,却半天没翻开一页。作为一名刚毕业不久的设计师,她在这家公司工作才半年,第一次跟着老板和同事出来见客户,难免有些紧张。 “别拘谨,”陈有为随意地喝了口茶,压低声音对她说,“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多观察一下余总的喜好,咱们要做的是展馆里的广告,细节得抓住。你先看看菜单,就当是熟悉一下,以后也会用得上。” 何静仪点点头,心里却更不安了。 没过多久,余立成带着人进了包厢。他的身后跟着两位男士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几人显然刚刚从别的地方聚过,衣着随意,神情也显得格外轻松。 “小陈,久等了!”余立成笑着寒暄道,“正好和朋友们一起玩着呢,带过来一起吃顿饭。” 同事连忙拉着徐静仪站起来,陈有为走过去握手,满脸堆笑:“欢迎欢迎,坐坐坐!” “这个是贺总,这个是方总。”他介绍着,但是避开了身边的女人。 “啊,幸会幸会,请坐请坐。” 随着几人落座,何静仪低头握着茶杯,悄悄地观察着每一个人,却在对上一道清冷目光时微微一愣。 那位被客户称作朋友的男人,坐在她的对面,靠背微仰,随意地调整着衬衫的袖口。眉眼深邃,薄唇微抿,眉间透着一股懒散又矜贵的气质。 男人侧头看了客户一眼,语气低沉又随意,“早知道是吃饭,我刚刚那局就不用输了。” 话音一落,桌上几人哄笑起来,气氛顿时热络。 何静仪却低头抿了口茶,掩饰自己的情绪。她根本没懂到底笑点在哪里。 整个饭局,她几乎没有抬头,默默听着客户和老板讨论方案和进度,时不时点头附和几句。然而那位贺总似乎并不关心这些话题,只偶尔和客户低语几句,或是应和着笑两下。 直到席间,客户突然问起何静仪:“你也是设计师?看着没多大。” 她一愣,急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是的,我负责广告设计内容。” “别紧张,年轻人好啊,想法新颖。” 同事悄悄的拉了拉何静仪的衣角,她这才坐下。 “是的,我们公司一直注重激发员工的创新力。别看她年纪小,已经做过很多很成熟的设计了,像徐畅,徐总那个数字产业园,里面一大半的设计都是她做的。”老板替她介绍到。 “喔喔,那很出色啊,年轻有为。”余立成点点头,随即笑着看向贺湛东,“湛东,你觉得呢?” 贺湛东似笑非笑地扫了何静仪一眼,声音慵懒道:“设计决定第一眼能不能抓住眼球,能做这一行的确实不错。” 那一眼落得很轻,却让何静仪莫名紧张起来。他眉目凌厉,气场沉稳到有些骇人。 如今想起来,她总觉得那次饭局像是命运的一场安排。她普通了那么久,可偏偏在那一刻,贺湛东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普通”。 包厢里觥筹交错,老板和客户聊得热络,何静仪只低着头默默地吃菜。桌上的菜大多味道过于厚重,不是她喜欢的口味,只有那盘金丝春卷还算合她的心意。 她心不在焉地夹了一筷子青菜,随即注意到转盘转过来,那道金丝春卷正好到了她面前。犹豫了一瞬,她伸出筷子夹起了最后一个,刚放到自己碗里,斜对面的女人忽然出声。 “啊?”那女人盯着空盘子,嗓音拔高,嗔怪道:“最后一个没了?” 何静仪一愣,抬起头时就看到那女人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吃几个了呀?” 话里话外的责怪语气让她瞬间尴尬。 “我……”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碗里的春卷,恨不得立刻把它放回盘子里去。 气氛一时有些僵。老板连忙打圆场,赔笑着说:“再点一份,再点一份,这个春卷确实是他们家的招牌,我家孩子每次都要打包一份带回去呢。服务员,麻烦再加一盘金丝春卷!” 余立成挥挥手,语气轻松:“没事,吃就吃了,大家一起吃饭嘛,别太在意。” 然而,那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地抱着胳膊,看向何静仪的目光透着几分轻蔑。 何静仪脸颊发烫,低下头,心里又是懊悔又是羞恼。她只觉得自己是全桌人中最突兀的存在,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正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你不吃就滚出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 说话的是一直没怎么开口的贺湛东。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握着茶杯,目光冷淡而锋利,扫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对上他的眼神后,终究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讪讪地垂下头。 包厢里的气氛一瞬间恢复平静,甚至带了些许压迫感。 何静仪僵硬地坐在那里,双手紧紧捏着筷子,连头都不敢抬。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贺湛东低头抿了一口茶,语气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句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酒过三巡,相关事宜谈得差不多,各自准备离去时,客户热情地和老板握手告别。 老板叫了代驾,同事结完账后拍了拍何静仪的肩:“别太在意今天的事,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开车。” “不用不用,我打个车回去就行。”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你去外面等我。” “好,谢谢肖哥。何静仪点点头。 一阵夜风吹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脚步微顿,目光落在酒店门外停着的一辆车旁。 贺湛东就靠在车旁,单手插在裤兜里,微垂着眼,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散漫,像是一副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姿态。 何静仪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轻声打了个招呼:“贺先生,今天谢谢你。” 贺湛东抬起头,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唇角微扬,语气直白得让人招架不住:“你待会儿回公司还是回家?我可以送你。” 何静仪愣住,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迟疑了片刻才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待会儿跟同事一起走。” 贺湛东点点头,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嗯,那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何静仪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场对话,眼角余光却突然捕捉到不远处驶来的熟悉车辆。 “同事的车来了,我先走了。”她轻声说道,微微点头算是道别。 贺湛东依旧淡淡地点头,声音低沉:“好,路上注意安全。” 何静仪转身快步朝同事的车走去,背影显得有些匆忙。贺湛东目送她离开,唇边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长出了一口气后,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 他转身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刚准备发动引擎,敲击玻璃的声音忽然响起。 贺湛东微微皱眉,侧过头却看到刚才已经走远的何静仪。 她站在车窗外,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却清晰:“我现在直接回家,您可以送我吗?” 贺湛东愣了几秒,随即低笑出声:“上车。” 何静仪站在他车窗外时,脑子里一片乱麻。这个男人,实在让她觉得太有压迫感了。 从她第一次注意到他起,他就像一个自带光环的存在,随意地靠在车旁,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衬衫,可那种冷淡又凌厉的气场,足以让她无端紧张。 可偏偏,他又帮了她,还用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问她回家还是回公司。 即使他没有刻意展露什么,她却总觉得他的存在是一种牵引,吸引着她一步步向前,甚至鼓起勇气敲开他的车窗。 “我现在直接回家,你送我吗?” 话出口的瞬间,她的耳尖悄悄红了。 从未想过的人,从未预料的相遇,却一步步将她推向了一段未知的未来。 4.公开 贺湛东的消息弹过来的时候,徐静仪刚从打印机里抽出一摞文件,屏幕上只有简短几个字:“怎么还没回来?” 她一边复印另一份资料,一边回了条语音:“在加班,客户明天上午检查要用。” 没过几秒,消息再度弹出来,语气明显多了几分不耐:“都快八点了,什么东西非要现在搞?” 徐静仪怔了一下,抿了抿唇。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点开消息窗口,声音放轻:“客户要求的,得今晚搞好。” 对方沉默了几秒,接着直接打了过来。她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就听到他压低的声音透着隐隐的烦躁:“地址发我,我过来接你。” “可是……” “快点。” 徐静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自己公司的地址发了过去。 “你别跑这一趟了,已经快好了,忙完我自己打车。” 贺湛东沉默片刻,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行,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挂断电话后,他却将车钥匙一拧,踩下油门,直接开向了她公司的方向。 将车停在路边后,他靠在驾驶座上,低头玩着手机,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公司大门。只有那层的几个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但她却没有半点动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到了晚上九点,楼上的灯依旧亮着,他终于忍不住皱眉,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电梯一路升到她的楼层,贺湛东找到她所在的办公室,推门而入的瞬间就看见她还在埋头整理文件。 “徐静仪,你要忙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悦,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低沉。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他时有些发愣:“你怎么来了?” 周围几个正在忙的同事也循着声音看了过来。 “你说我为什么来?” 徐静仪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走吧。”他抬起下巴朝外示意了一下,“剩下的明早再做。” 贺湛东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客户和老板一边聊着一边走了出来。 看到贺湛东,客户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打了个招呼:“东哥?你怎么在这儿?” 贺湛东站直了身体,随即看了眼桌上堆积的文件,又扫了眼徐静仪,眉头微皱,“你搞什么东西,怎么现在还在忙?” 客户也很无奈,连忙解释道:“唉,没办法,明早验收,突然催得急,只能加班赶资料。” 贺湛东轻嗤一声,语气里不加掩饰地带着些许不满:“明早的事非要拖到晚上九点?把人当机器了?” 客户被说得有些尴尬,只能讪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会是顺路吧?” 贺湛东神色如常,却直言不讳:“接我女朋友回家。”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静止了几秒。 客户和老板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正在整理资料的徐静仪,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和几分探究。徐静仪顿时手足无措,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涌了上来,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不是说好了不公开的嘛…… 客户哈哈笑了几声,掩饰尴尬:“喔喔,好啊,般配般配。” 老板虽然脸色不太自然,但还是附和着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徐静仪低着头,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看着贺湛东不太好的脸色,客户一把拉过他,满脸堆笑:“哎呀,东哥,别急别急!真的只剩一点点了,做完就好了,你稍微等一下嘛,做完之后我们一起吃个饭。” 看着她们每个人桌子上都有些吃的和饮料之后,贺湛东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我家里做了菜,就等着她回去吃,都已经凉透了。” 客户听到这话,更是急得连连摆手:“哎呀,那更不好意思了。你放心,再给我们十几分钟,绝对搞完。听说新开的那个运动馆你接了。” 一旁的老板也赶紧打圆场,去给贺湛东倒茶:“贺总,坐一下,坐一下,我们这边效率很快,马上就完事。” 贺湛东看了一眼徐静仪,见她脸上写满了歉意,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接过了茶杯,坐了下来。 老板这才松了口气,转身问徐静仪:“还有多少?” 同事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回复道:“马上胶装了,十分钟内肯定能搞定。” 徐静仪也跟着补充:“把这个监理资料搞完就没了。” 客户对着老板笑着说道:“今天搞到这么晚,辛苦了你们了,加班费一定要给得足一些啊,不能亏待了他们。” 老板连连点头应着:“是是是,回头我一定补上,大家都辛苦了。” 徐静仪听着他们的对话,低着头忙手上的事情,但手指却微微攥紧了衣摆。她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情绪,可心里早已五味杂陈。 这样的加班她已经习惯了。无论是赶资料、改设计,还是应付临时需求,她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即使每次都会觉得疲惫不堪,可她总对自己说,这就是职场生活,大家都这样,没什么好委屈的。 但今晚,因为贺湛东的到来,她却觉得一切都变了。 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委屈。这么多年,别提什么加班费,有时候甚至连一句真心实意的“辛苦了”都听不到。以前,她总是硬着头皮接受,觉得这只是理所当然,但现在呢?好像她不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忽视的工具了。 徐静仪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她知道自己不能因此变得矫情,但她也明白,这一刻的她,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无所谓了。 加班结束,徐静仪和同事把资料装箱,疲惫得只想赶快回家。然而,客户热情地开口:“今天辛苦了,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吧,权当犒劳你们的努力。” 徐静仪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客户,又低下头没吭声。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去,已经九点半了,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躺下。 贺湛东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徐静仪的脸色,心下了然。他微微扬眉:“不了,今天确实太晚了,你们去吧,我们就下次再聚。” 老板也连忙拒绝,说收拾一下也都准备下班了,感谢好意。 客户一愣,连忙说道:“这……也好,那就改天吧。” 说罢,客户抱着资料和贺湛东一起走出办公室。一路上,客户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东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没办法,明天上午就得验收,所以这么赶。下午才临时通知我们,我也特别头疼。” 贺湛东语气淡淡的:“能理解。不过以后这种资料还是提前整理好吧,临时通知谁都不好受。” 客户笑着道:“确实是。” “路上开车慢点。”贺湛东说到。 徐静仪坐上车后,贺湛东轻声说到:“饿坏了吧,家里还有饭菜,回去热热。” 徐静仪这才放松了下来,抬眼看向他,声音疲惫到不想多说,“嗯,好。” 贺湛东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淡淡道:“下次不想加班就直接拒绝。” 徐静仪靠在座椅上,忍不住轻嗤了一声:“说得那么轻松,想拒绝就能拒绝的?”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疲惫之下,脑中的防线稍微松动了一些。话出口后,她顿了顿,接着下意识补了一句:“贺总您不也会让人加班,你们都是一样的……” 话一说完,空气瞬间静了下来。 徐静仪一愣,整个人如同被按下暂停键,连呼吸都屏住了。原本这些话只是心里在嘀咕,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她赶紧偏过头看向窗外,掩饰自己。 贺湛东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哦?在你心里,我是个会逼人加班的老板?” 徐静仪更加尴尬,缩在座椅里,“不是不是,我刚才随便说的……” 贺湛东低笑了一声,音调沉缓,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随便说的?看来你对我有不少想法。” 徐静仪连忙换了话题:“那个……有汤吗?回去能直接热吧。” 贺湛东见她一脸紧张,终于收起调侃,语气缓和下来:“嗯,菜都准备好了,回去热热就能吃。你今天累了,先闭眼休息会儿吧。” 徐静仪小声应了声“好”,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看贺湛东的侧脸,他嘴角的弧度虽然不明显,却多了一丝柔和,仿佛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湛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们公司的员工加班都是有补贴的,不像某些人,加班到大半夜,回家路上还偷偷哭。” 徐静仪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什么?谁啊?” 贺湛东只是笑了笑,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轻描淡写:“没谁。” 徐静仪更加疑惑了,皱眉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贺湛东嘴角微微上扬,却不作回应,似乎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 徐静仪声音里带着不解,又有些急切,“你别吊人胃口,说一半不说完的。” 贺湛东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心虚了?” 徐静仪听到这话,表情顿时一僵:“我……我怎么可能!”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脑海里忽然想起自己有几次加班到很晚,确实在回家路上忍不住哭了,但当时周围没人啊,更何况那个时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 5.清醒的对待这份感情 第二天,徐静仪准时到公司,结果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同事围在一起,看到她来了,立刻忙自己的事。 但她刚坐下,还没打开电脑,就有人问了一句:“静仪,昨晚那是你男朋友?” 徐静仪抬头,看到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肖然正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八卦:“哎呀,快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徐静仪有些尴尬,语气尽量平淡:“就是……普通认识的。” “普通?普通能找到贺总这样的男朋友?”另一位同事凑过来,脸上写满了兴奋,“别藏着掖着嘛,具体点!你们怎么好上的?是他追的你,还是你主动的?” 几个同事闻言,也纷纷竖起了耳朵,眼神里都是浓浓的八卦意味。 “就是……在一次饭局上认识的,后来慢慢聊着聊着就在一起了。”徐静仪语气尽量轻描淡写,希望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啊!是上次跟余总那次!”有个同事想了起来,“贺总看着挺严肃的,结果行动这么快。” 徐静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笑笑:“没有你想的那样啦……” 正当气氛一片热烈时,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同事插了一句:“搞工程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 话音一落,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肖然忍不住皱眉,看向那人:“薛莱,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莱耸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没什么意思,就是感慨一下而已。这种做工程的男人,平时在外面跑项目、谈合作,花花肠子多得很。别说我没提醒你。” 徐静仪被这话噎了一下,脸上顿时有些发热。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只能装作没听见。 肖然见状,不满地瞪了薛莱一眼:“你这话也太难听了吧。” “我只是说个事实,”薛莱眼神淡淡的扫过徐静仪,“你们爱听就听,不听就算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其他同事连忙开口打圆场:“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没营养的了!静仪,你别介意啊……” 徐静仪勉强笑了笑,开始工作。 她早就想到了,公开的后果就是这样,说什么的都会有。 到了中午,徐静仪正准备去吃饭,却被薛莱叫住。 “小徐,一起吃个饭吧?”薛莱换了平时少见的轻松语气,似乎没有了上午的敌意。 徐静仪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司,在附近找了家小饭馆坐下。点完餐后,薛莱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别多想啊,我上午那些话没针对你个人。” “没事,没事,您说的有道理。”徐静仪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薛莱看了她一眼,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不讨厌你。你刚进公司的时候,老板就让我带你,开始我还挺高兴的,以为你是个踏实肯学的小姑娘。结果没想到你问我的最多的问题居然是快捷键怎么用。” 徐静仪愣了一下,忍不住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那时候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确实麻烦您了。” “你也知道麻烦。”薛莱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那时候我是真的烦你。老板天天盯着进度,我忙得要死,你却连个表格都不会做,还敢问我‘这个公式怎么输’。” 徐静仪听得脸有点发热,低头摆弄着筷子,讷讷地说:“对不起啊,薛莱姐,给您添麻烦了。” 薛莱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其实后来想想,也不怪你。谁刚毕业的时候不都是什么都不会呢?我那时候脾气急,可能对你态度也不太好。不过话说回来,你进步挺快的,工作也算上手了吧?” 徐静仪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还行吧,跟您比不了。” 薛莱“哼”了一声:“别拍马屁。我今天找你吃饭,也不是为了说这些。” 徐静仪抬头看她,听出了薛莱话里的深意:“那是为什么?” 薛莱沉默了一会儿,放下筷子,直视着她:“小徐,我就想问问你,你跟贺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徐静仪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你别装了。”薛莱声音放低了一些,“上午那些八卦你也听见了吧?我想提醒你一句——贺总那种人,不是你能轻易驾驭的。” 徐静仪没接话。 薛莱叹了口气,语气里多了一丝复杂:“你要是为了钱,那我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跟他在一起,日子确实能过得舒服些。但你要是为了爱,我劝你还是清醒一点。他们这种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觉得,他会对你动真心吗?” 徐静仪听着这话,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不太顺畅。她低头不语,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见她不说话,薛莱接着说道:“我不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只是怕你到时候受伤。你这么单纯,我看着都替你着急。” 徐静仪抬起头,笑了下,“薛莱姐,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情,我会自己考虑清楚的。 薛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吃了两口菜后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小徐,不管怎么说,要有自己的事业。就算是以后结婚了,也得工作。自己手上有钱,才有底气说话,明白吗?” 徐静仪一愣,心里泛起一丝感动:“嗯,谢谢薛莱姐,我知道了。我现在也在努力工作,想把自己做得更好。” 薛莱摆摆手,语气恢复了几分随意:“谢什么,咱们既然是同事,有些话还是要提醒你的。你年轻,眼界可能还没那么宽,但很多事情早点想明白。” 这一顿饭,徐静仪吃得格外沉默,但薛莱的话却一字一句刻在了她心里。从那一刻起,她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点新的方向和规划。 吃完饭回到公司,徐静仪刚坐下没多久,老板就让她去一趟。 她有些诧异,起身去了老板的办公室。轻轻敲门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板,您找我?”徐静仪站在办公桌前,疑惑到。 老板抬起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聊点事情。” 徐静仪在椅子上坐下,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老板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和贺总?” 徐静仪一愣,“老板,那个......我们......” 老板摆摆手,示意她别急着说:“我知道你害羞,也知道年轻人谈恋爱是正常的事情。但我作为老板,还是要提醒你两句。” 徐静仪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贺总我知道,确实有能力。但是,静仪,你还年轻,很多事情要考虑清楚。”老板语气里透着几分关心,“感情不是光靠喜欢就行的。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他身边的诱惑会很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徐静仪的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小声道:“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们……” 老板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擅长说话,性格又内向,我不希望你以后受委屈。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这两者要分清楚,也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贺总人是可以,但你要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别被他牵着走。” 徐静仪点了点头:“谢谢老板。” 老板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最后却又补了一句:“如果以后真的有了什么困难,或者你需要什么帮助,我和同事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这一句话,徐静仪心里酸酸的。她站起身来道谢,离开了办公室。心里却在想着,为什么从中午到现在,他们都在提醒她同一件事情——“要清醒一点。” 她想起贺湛东,想起他低沉的声音、温柔的眼神,还有那些细碎的、让她心动的瞬间。他对她的好是真切的,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在意。但也正因为这样,她有些害怕。 “不能太沉迷。”她低声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像是在对空气倾诉。 她垂下眼帘,眼神有些飘虚。现在他是对我好,可未来呢?我能不能承担得起他的所有?他又能不能接受我的全部?” 她不是没有想过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份炽热的情感里。但每当她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因为情感失控而被伤得体无完肤的过往。 回到工位上,她低头盯着桌上的文件,心情复杂,却也多了几分警醒。 6.借钱买房(指奸h) 晚餐后,贺湛东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图纸,偶尔揉揉眉头,显得有些疲惫。徐静仪站在厨房里收拾了一会儿,察觉到他长时间没有抬头,便悄悄走过去,靠着他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声音有些俏皮,又带着撒娇的意味:“借我二十万呗。” 贺湛东的眼神依旧专注在资料上,语气却温柔而不失轻松:“可以。” 徐静仪看到他没什么反应,心里一阵轻松,微微翘起嘴角低声说:“你都不问我做什么嘛?” 贺湛东放下手中的资料,终于转头,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光芒,“那我问你,做什么?”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语气中有些轻描淡写的无奈:“想买个房子,首付钱没有~” 贺湛东放下手中的资料,继而搂住了她,“买房子?怕我哪天和你吵架,然后赶你走?” 徐静仪没有说话,反而默默地将自己往他身上坐了坐,身体的依赖仿佛是她表达的唯一答案。 贺湛东看她沉默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温柔道:“已经在看了?有看好的吗?” “嗯,我看栖澜庭那边有个小居室的,也不贵,付完首付后我每个月还2000多就可以。” 贺湛东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她想要独立,也知道她有时候不愿意依赖他太多,尤其是当她觉得自己有点软弱时。 他轻轻摇了摇头,“那里的房子不好,而且小居室的不实用,要买就买大的。”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低头轻轻笑了笑,声音却有些无奈,“没钱~” 贺湛东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抬手轻抚过她的发丝,语气不紧不慢,“我可以借给你,你慢慢还。需要我陪你一起看吗?” 她摇了摇头,“再说吧,我也只是简单的看了看。”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低声说道:“什么时候决定好了告诉我。” 徐静仪点点头,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感觉贺湛东把她搂的的异常紧。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却意外的摸到了她的棉质内裤。 “怎么没穿睡裤?” 她这套睡衣是上下两件的短袖和短裤,短袖稍微有些长刚好盖过臀部。 “刚刚洗完澡,腿上还有些湿。”她说完推了推他的肩,“放开,我要去睡觉了。” 贺湛东没说话,然后把原本侧坐着的她直接揽过来,分开腿面对面抱着。一只手环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揉捏着她的臀。 想拒绝,但是身体确实更加诚实。 “看着我。”贺湛东的语气低而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徐静仪有些慌乱,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他靠得很近,近到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缓缓靠近,唇贴近她,却停顿了一瞬,仿佛在给她机会推开他。但她没有动。贺湛东甚至能感受到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缓缓用力。 下一秒,他猛地吻住了她。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却带着侵略性的热烈,直接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夺走了。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在自己怀里,唇齿间没有半分犹豫,吻的深而急切,带着一种无法遏制的情绪。 徐静仪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反而被他掌控得死死的。他的唇灼热又强势,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进去。 “贺湛东....”她喘息着开口,却在他稍稍松开的瞬间,又被他狠狠压下声音。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臀缝往下,隔着底裤轻轻的上下摩挲着。没有什么技巧,但还是让她忍不住挺起了腰。 中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打着圈,持续动作了一会儿之后,贺湛东的手滑到她的底裤边缘,轻轻的挑开。底下早已泛滥成灾,水液湿黏,连隐藏的小豆都已经挺立。 “让我亲亲好不好?”她现在在上位,已经这么多次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的,但是太羞耻了,她有些慌乱,目光移开。 没想到贺湛东居然隔着睡衣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头,在嘴里轻轻的嘬弄着。 “唔......哈......” 下身的手指在湿透的穴口浅浅的抽插着,他微微弯起指节,试探着穴口周围。上面的乳头被他舔着,左边舔完还不忘含一下右边。 徐静仪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一点,想着不够,再深一点......她呼吸急促起来,但是这样的话却羞出于口。 贺湛东太了解她了,手上又往里进了两个指节,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掀开好不好?”他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 思绪有一些抽离,她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上面和下面都敏感到不行。抓着他肩膀的手又紧了紧,但是慢慢的却滑了下来。徐静仪抓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慢慢将衣摆提了起来。 “小乖,好漂亮......唔。”他说完,低下头直接含住了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肉与肉的接触,比刚刚有些粗糙的衣服摩擦着更加让她心跳加快。温暖又拥挤的口腔包裹着乳肉,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爬了上来。 只是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自己提着衣服让贺湛东吃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开始占据着她的内心。 “宝宝,好棒......真厉害。” 贺湛东抽出手指,然后快速的拨弄着小豆豆和整个花穴又迅速的将中指和无名指插了进去,大拇指继续摩挲着小豆豆。 “不可以了,贺湛东!”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她试图躲开,但是却被贺湛东用力的圈着。 她能感觉到下身有水在沥沥的往下滴。 “唔......哈......”身子急剧的颤抖起来,她手上也脱力松了,整个人往前瘫软下去,下意识的搂住了贺湛东的脖子。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花穴颤抖,水液小股小股的往外喷。身体的颤栗带着臀部也在不停的抖动,急切地想要离开他的手。 趴在身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力气,眼角也有几滴因为刺激忍不住而流下的泪水。 贺湛东整个手掌包裹着她的穴,感受着花瓣的翕张。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她的后背。 “还好吗?”他移开手掌,水液粘着他的手掌拉出一条银丝。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温热气息,徐静仪窝在贺湛东怀里,双腿软软地搭在他腿侧,埋头在他的肩窝不肯动。 贺湛东伸手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掌心温暖。他侧过头看她,嗓音温柔而低哑:“累吗?” 徐静仪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不满却又不舍的依赖,手环着他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贺湛东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是生气了还是在害羞?” “你别说话……”她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等下又要洗澡。” 他没再逗她,在她的发侧轻轻吻了一下,“好,我不说话。” 贺湛东,你这样,会让我越陷越深的…… 7.先要留住人 清晨,贺湛东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钓鱼。他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时,床上的人正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截乌黑的头发。 “醒了没?”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哑。 床上的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没醒……” 贺湛东弯腰,轻轻扯了扯被子:“醒了就起来,跟我去钓鱼。” “钓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朋友他们也去。” 原本还半梦半醒的她听到这话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钻出脑袋:“那我不去。” “为什么?”贺湛东有些好笑地的看着她,“我带你去见见朋友,他们又不是老虎,怕什么?” “不是,我就是……不太想去人多的场合。” “那你在家里干嘛?”贺湛东盯着她,问道。 “你上次买的那个拼装模型到了,我准备拼一下。”她看都不看他,轻描淡写地的说道。 贺湛东无奈的笑了,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我说你啊,什么时候给你报个驾校,让你去学个驾照,别总窝在家里。” “不要。”徐静仪抬头看着他,拒绝的毫不犹豫,“我害怕开车。” “害怕什么?总得有第一次吧?学会开车也是学会一项技能。”他盯着她,语气认真,“我有个朋友开驾校的,到时候给你安排个好教练,学车不是难事。” “反应不过来……”徐静仪嘟囔着,语气中带着点委屈,“万一我开着开着就撞了怎么办?” 贺湛东声音温和,“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你没练习,开车这种东西,多开开就熟了。” 徐静仪看着他满眼的认真,突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再考虑考虑……” 他低声笑道:“你再考虑,我就真以为你是懒得学了。生活里会点东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让自己方便,知道吗?” 她思考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再说吧。” 贺湛东满意地笑了,“那我去钓鱼,你再睡会儿,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余立成提着渔具走过来,把椅子往贺湛东身边一放,懒散地坐下:“湛东,你谈恋爱了?” 贺湛东正在调整鱼竿,头也没抬,只淡淡应了一声。 “别装,大家都知道,你还藏什么。”余立成笑着戳了戳他胳膊,“说说看,什么情况?” “没有藏什么。”贺湛东抬头看他一眼,神色平静,继续调鱼竿。 “你这人。”余立成摇了摇头,话锋一转,“既然不藏,那怎么不带出来玩?今天钓鱼这种场合,又轻松,不正好带来认识认识吗?”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贺湛东的语气听不出多大的情绪起伏,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 余立成一挑眉,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接着追问:“是谁啊?我见过没?” 贺湛东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湖面,语气淡淡道:“见过,之前一起吃过一次饭。” 余立成愣了一下,随即回忆检索起来,“不会是陈有为公司那个设计吧?” 贺湛东没答话,只是握着鱼竿的手微微用力,算是默认了。 余立成一脸了然地笑了:“难怪那天你帮人解围,我就说呢。” 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着点打趣:“不过你可真不怕被人说闲话,那小姑娘看着是小了点,啧啧,你这老板的架子可收收吧。” 贺湛东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冷不热,语调依旧平稳,“说什么是他们的事,我做什么是我的事。” 余立成挑了挑眉,笑意更深:“贺总的态度够直接。不过啊,小姑娘有时候是看着乖,其实心里藏着小心思呢,你可别被欺负了。” “她不会。”贺湛东回答得笃定,语气里藏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余立成看着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啧啧,这回是真的沦陷了?得了,我也不说了,赶紧钓鱼吧,看你还能不能把这姑娘钓得更紧点。” 贺湛东微微勾起嘴角,没再接话。 但不多久,余立成忍不住再次开口,语气里透着些许狐疑,“说真的,我还是有点想不通啊。那姑娘,看着挺乖的,完全不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而且……”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透着些揶揄,“怎么看都太小了点吧。你怎么下的手?” 贺湛东闻言一顿,语调慵懒却笃定,“等不了她成长了。” “什么意思?”余立成一时没反应过来,皱了皱眉。 贺湛东放下鱼竿,看着湖面,神色平静:“她那性格,要是遇上个强势一点的人直接表白了,她估计都不好意思拒绝。与其等别人先下手,还不如我自己来。” 余立成听完愣了两秒,随即忍不住笑了:“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准,下手还挺果断。” 贺湛东目光向下,语气依旧淡然:“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先把人留在身边。” 余立成咂了咂嘴,盯着没动静的水面,问道:“你身边以前没有过这种类型的,跟你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不是就图个新鲜感?” 贺湛东闻言,目光一沉,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余立成赶紧摆手:“那倒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知道,这事儿看着有点不像你。”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真是有点不敢相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看着跟个小孩儿似的,乖乖巧巧的样子。你知道吧,我家那两个,一个四岁,一个三岁,估计再长大点都这感觉。” 贺湛东听完后微微挑眉,没急着回话,显然不打算接他这个比喻。 余立成见他沉默,忍不住又追问:“行吧,不说这个了。那你是怎么确认你对她有意思的?总得有个理由吧。” 贺湛东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着眼,神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看着她,总是觉得很舒服。” “舒服?”余立成愣了一下,“就这?” 贺湛东点点头:“她做她的事,我做我的事,偶尔粘人一下,也让人觉得挺有意思。” “啧,这话说的……”余立成摇头失笑,“行吧,你这人一向理智,这回是认真的。” “嗯。”贺湛东淡淡应了一声,神色里却透出一种笃定,像是做出了一个不会动摇的决定。他转头看向余立成,话音低沉却带着笑意:“她不像你的女儿,也不会是我的女儿。她只是我想要的人。” 余立成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行,湛东啊,看你这样,我也懒得再问了。等着喝你的喜酒吧。” 贺湛东没回话,只是微微勾唇,握紧了鱼竿,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贺湛东闻言,低笑出声:“领证?那还早。” “怎么,不是确定下来了?”余立成皱了皱眉,“你不是一向干脆利落吗?” 贺湛东摇了摇头,笑意里带着几分无奈:“她胆子小,现在跟我在一起都还在慢慢适应。要是突然提领证的事,估计能把她吓死。” 余立成忍不住笑了:“那倒是,她看着确实不像个大胆的人。不过你不趁热打铁,就不怕她哪天后悔跑了?” 贺湛东靠在椅背上,目光淡然却带着笃定:“不会。” 我会慢慢来,等她彻底习惯了我,跑也跑不掉。 余立成忍不住调侃,“我看你啊,这是稳中带点套路。” “随你怎么说。”贺湛东淡笑着看向水面,声音低沉而温和,“早晚的事,不急。” 贺湛东手握着鱼竿,看着静谧的湖面,目光深邃中透着隐隐的笃定和温柔。他的心思,从来不会让人轻易看穿,但行动,却早已走在了所有人之前。 8.出意外受伤 办公室里,空气有些沉闷。 徐静仪跟客户沟通完设计方案,轻轻松松地合上本子,“那就先这样,设计好后我发给您确认。” 客户皱了皱眉,指着旁边的展示牌,“这个牌子今天就得挂上去。” “等明天物料齐了,我们的安装师傅一起装。” 客户的脸色沉了几分,“不行,我今天就要挂上去看效果。” 她顿了顿,依旧保持微笑,“我们安装的师傅今天装其他的广告去了,明天来这里。” “那里不是有脚手架吗?你踩上去装不就行了?”客户语气不容置疑。 徐静仪一时语塞,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搞过安装,不熟悉这些流程,也不专业。等师傅明天过来——” “粘上去就行了,打点胶能有多难?”客户指着脚手架,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这里什么都有,又不难。” 徐静仪内心翻涌着一阵无奈:你既然这么懂,为什么不自己装呢?她咽下这句抱怨,嘴上维持着客气:“真的,还是等专业师傅来吧,这样更安全。” 客户脸色难看起来,声音也抬高了几分:“我今天就要用,就要挂上去!” 徐静仪看着对方几乎咄咄逼人的态度,攥紧了手中的本子,觉得有些窝火,却不想当场撕破脸。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吧,我试试。” 她站在脚手架下,仰头望着那高高的安装点,心里一阵发怵。 牌子并不轻,胶枪也不算小巧。她试着把它们拿在手里时,便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徐静仪深吸一口气,缓缓爬上脚手架。每一步,她都感觉脚下的铁板微微晃动,手心不由得渗出汗来。她的手微微颤抖,视线扫了一眼脚下的高度,心里一阵发虚。 “我真的不太会......”她小声说了一句,回头看向客户,却只换来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有什么不会的?照着我说的做不就行了。” 她咬了咬牙,站在狭窄的脚手架上,费劲地举起牌子,用胶枪试着涂抹。然而牌子实在太重,刚抬到一半,她就感觉重心开始不稳。 她低声惊呼,手忙脚乱地扶住牌子,但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同牌子向一侧倾倒。 “啊——!”尖叫声划破空气,徐静仪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牌子摔在一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病房里,气氛紧绷得让人透不过气。 陈有为站在病房的一角,语气冰冷地对着电话那头发火:“我们以后都不用合作了!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就这样吧!”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得吓人。 徐静仪躺在病床上,手臂缠着纱布,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知道老板现在火气正大,根本不敢出声。 陈有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却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开口,“你自己说说,我刚刚不在,你就能折腾成这样?” 徐静仪垂下眼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有为看着她一副可怜模样,气得狠狠叹了口气:“行了,别说了。这次好好长个记性。”沉默了一会儿,他对她说道,“给贺总打个电话。” “不要!”徐静仪一下子抬起头,语气比平时要急:“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我的,真没什么事,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你说没事就没事?”陈有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真的不用......”徐静仪一边解释,一边抓紧了被角,眼神有点躲闪。 然而陈有为根本没打算听她的,直接拿起手机,越过她拨了贺湛东的号码。 “陈总!”她急了,但动作太大牵动了手臂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瘫回了床上。 徐静仪彻底蔫了,埋头在被子里,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她知道,等贺湛东赶到,这事一定没办法就这么过去。 烈日下,工地上尘土飞扬,贺湛东正站在一处工地的规划图前,和几个规划的人低声讨论。 “这个区域的布局不合理,车流动线需要调整,不然容易堵住人行道。”他指着图纸上的一处位置。 规划师连忙点头,正准备记录下意见,贺湛东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稍等。”他对身边人说了句,转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医院走廊里,贺湛东的脚步疾而重,鞋底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推开病房门的瞬间,目光直接落在床上。 徐静仪坐在病床上,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进来,徐静仪抿了抿唇,先一步开口:“你不要凶我......” 但这一次,贺湛东根本没给她机会。目光扫过她受伤的手臂,他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开,声音低沉又带着压抑的怒意:“徐静仪!” 这一声名字,让病房的空气都瞬间冷了几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胸中的怒火,声音低得几乎要咬碎牙:“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你怎么上去的?” 徐静仪低下头,小声说:“不是你想的那种脚手架,没多高,客户非要我去安装那个牌子......” 贺湛东的手指微微颤抖,冷笑一声,语气里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温柔,“那你不知道拒绝吗?” “我拒绝了,可是他强烈要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带着一点委屈,但他这次却根本没有心思顾及这些。 “强烈要求?”他怒极反笑,声音一下拔高了几分,“强烈要求你就去干了?你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个性格?你知不知道你摔成什么样了?”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僵住了。 徐静仪咬了咬唇,低着头没吭声,手指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 陈有为连忙打着圆场:“贺总,小徐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人没事最重要,别吓着她了。” 贺湛东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她微垂的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确实太重了,强压下怒火,沉沉呼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医生推门而入,打破了僵局。 “病人目前情况稳定,但胳膊有轻微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一段时间。另外,CT显示有轻微脑震荡,这几天需要好好休息,避免剧烈活动。” 医生的话让贺湛东脸色更难看了,胸中原本压下的那股火一下子又冒了上来。他看着病床上的她,眼眸深沉,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医生离开后,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声音终于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隐忍的怒意:“这次的事先不说了。” 徐静仪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嗯。” 可是他没有如以往那般立刻安抚她,只是低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腔的心疼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堵在胸口,化作深深的疲惫。 陈有为看了看时间,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公司那边还有事情,我得先过去处理。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好好休息,假期就按医嘱来,不用担心工作。” 他转向贺湛东,态度比平时更正式了几分:“贺总,小徐的事情就拜托您了。这次确实是我们工作安排上的疏漏,我也会跟那客户交代清楚,以后绝不会再让她遇到这种情况。” 贺湛东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陈有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那我先走了。小徐,你安心休养,其他的不用操心。” “嗯,知道了,麻烦陈总了。”徐静仪轻声回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更显沉闷。 病房的门关上了,四周顿时静得让人不自在。 贺湛东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怒气中完全缓过来。徐静仪低着头,手指绞着被角,一句话也不敢说。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沉默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得让人心里发颤。 “我......”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试探着开口:“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 “以后?”他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意,“你现在还想着以后?” 她不敢再说话,只能咬着唇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泛红。 贺湛东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抬手揉了揉额角,语气终于软了几分:“这事不完全怪你,但你以后必须长点记性,知道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贺湛东皱着眉,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 电话那头刚答应,他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一怔,转过身,就看到徐静仪低着头坐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贺湛东胸口顿时一紧,挂了电话快步走过去:“怎么哭了?” 话音刚落,她猛地抬起头,一下子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眼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衫。 “我也不想这样......”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助的委屈,“可他非要我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拒绝了,可是......” 贺湛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好了,不哭了,我知道了,别哭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手好痛,头也好痛......” 听到这话,他心里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又捏了捏她的肩膀,语气更是低沉温柔:“痛得厉害吗?我让医生过来看一下。” “不是......”她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就是觉得......我真的很没用,总是添麻烦......” “小乖,别这么说。”他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他压下翻腾的情绪。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干脆别让她再上班了。他不想再让她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和事。只要她愿意,就待在他的身边,做她喜欢的事情,过她想要的日子。他什么都可以给她,房子、车子,只要她不再需要为那些琐事委屈自己。 可他很快又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了解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不是那种甘愿被庇护的人。如果真的让她放弃工作,放弃她追求的东西,她或许会因此失去更多。 他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声音温柔到不行,“有我在,不管什么事,都不用害怕。”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还有未散去的泪光,但也透出一丝依赖的信任,轻轻点了点头:“嗯......” 他抱着她,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低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别怕,好吗?” 贺湛东感觉到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像是生怕他会离开一般。他低头看着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脸,眼泪一滴滴地透过衬衫渗进皮肤,带着刺痛的温热。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哑了。 可是她根本没听进去,死死搂着他,像是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坚强和伪装,任由情绪彻底崩塌。 “我真的好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压抑许久的痛苦,“工作做不好,还总是给人添麻烦......我明明想努力的,可为什么总是这样......” 贺湛东眉头紧蹙,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更多的是深深的心疼。他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没关系,我在。 她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声音颤抖:“我怕......我怕你会觉得我麻烦,会......” “不会。”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麻烦,也永远不会。” 她看着他,眼泪又一次决堤,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地埋回他的胸口,抱得更紧了。 贺湛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哭得毫无防备,毫无保留。她一向坚强得让人心疼,像一面时刻光鲜的镜子,永远展示着乖巧听话的一面。 他知道,她一直在伪装。她总是笑着说没关系,说一切都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掩盖住那些委屈和难过。而他也明白,这伪装早晚会有一天崩塌,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他的喉咙发紧,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后背,像是要让她感受到真实的温度。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等着她揭开伪装的那一刻,想要告诉她,不管是什么样的她,他都接受,都不会离开。可现在,看着她哭得如此无助,他却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依旧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9.欺负病人(微勾引h) 贺湛东刚洗完澡,深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紧实饱满的胸膛和刚刚擦干却还带着湿意的锁骨。他拿着吹风机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的徐静仪,语气淡淡道:“吹干再玩。” 徐静仪乖乖地低下头,任由他将手伸进她的发间,用毛巾轻轻拭干发丝上的水珠。 吹风机嗡嗡作响,暖风拂过她的头顶,让她感觉有些困倦。可就在她抬眼的瞬间,目光正好对上了他的胸口,那敞开的睡袍下,健硕的肌肉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而且,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木质香味,似有若无的。 她怔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锁骨往下,看到一滴水珠从他的喉结滑落,蜿蜒着探入衣襟深处,吸引着她的视线,叫人移不开眼。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点笑意和揶揄。 徐静仪瞬间红了脸,连忙偏过头。她咬了咬唇,心跳得有些快。 贺湛东关了吹风机,继续用毛巾擦了一下,然后拿过梳子将头发梳顺。 “怎么耳朵都红了?” “吹......吹太热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贺湛东拨弄着她发间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下轻轻的触碰都像带着火苗,手掌像是故意似的擦过她的耳尖,让徐静仪感觉头皮发烫,心跳加快。 她忍无可忍,索性直接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声音闷闷道:“你别弄了……” 贺湛东被她这一举动逗得一愣,随后闷声一笑,语气里透着几分戏谑:“你在干什么?” 她没抬头,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他语气放得又沉又缓,手却从她发间撤了出来,改为轻轻抚着她的背。 徐静仪没接话,只是把头埋得更深,耳边是他胸膛的起伏和淡淡的香水味,让她感到安心。 贺湛东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的手还伤着呢,不方便。” “已经快好了。”她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怕他不信似的,甚至动了动手,像要证明自己没问题。 贺湛东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柔了几分:“快好了也要注意,万一再伤到怎么办?” 徐静仪抬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道:“你有分寸的。” 贺湛东失笑,捏住了她的下巴,仿佛想将眼前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她一下子红了脸,想低头躲开,却被他稳稳地扣住,下巴被迫抬起,迎上他含着几分深意的眼神。空气中倏然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心跳的声音。 徐静仪难耐的扭着腰,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试图往下探。 粗壮暗红的阴茎在小穴口上下滑动,龟头一下一下的擦过小豆豆,看着穴瓣逐渐充血,小豆豆也挺立起来。贺湛东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穴肉。 “唔......进,进来......” 穴肉开始瑟缩,水液往外流,肉与肉的接触让人心颤。 贺湛东握着肉棒一点点的往里试探,刚插进一个龟头,她就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腕,下身也紧紧的绞着他。 “宝宝好漂亮,刚刚还没有舔软吗,小穴湿乎乎的。”他一边说,一边摆着腰浅浅抽插着。 穴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有些不够。 徐静仪感觉到他的掌心覆在腰侧,力度介于试探和侵占之间,连肌肤的温度也传递着无声的暗示。微弱的颤抖在触碰间蔓延开来,仿佛瞬间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看着身下的人逐渐适应,眼神也开始迷离,贺湛东直接往里一进,然后快速的操干起来。 “啊......哈......”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腿弯,平时高冷又温柔的面庞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晃得贺湛东的眼睛发红。 他停下来,垂下头,唇角贴着她耳畔,轻声呢喃了几句低不可闻的话语,却像一簇火焰落在她心上。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到嘴唇慢慢向下,顺着锁骨最后落在了她的乳尖上。 一只手托住她的胸,收拢手指,然后将整个乳房掌握在手里,揉捏把玩。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乳头,轻轻的摩擦着。嘴也没有闲着,轻轻叼起她的乳头吮嗦嘬弄,听着她泻出的呻吟声,他直接张口含住了一大部分乳肉抿了起来。 感觉身下的人颤抖着夹了他一下,他立马开始耸动起来。 上下一起动作让让她招架不住,快感累积,下身又一下比一下重。 小穴开始收缩,贺湛东直起身子,拽着她的两条腿往自己这边一颠,然后发狠的撞了几十下,后面一次次的刮过她的敏感点。 “要到了吗?小宝,好可爱。” “唔......啊,太快了,不行了。” 像是使坏似的,一边抽插,贺湛东一边用大拇指快速的拨弄着她的小豆豆。 “啊!受不了了......呜......”她想躲开,但是却被人掌控着无法逃脱。 下身猛地收缩起来,整个人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喷,打湿了贺湛东的小腹。 大脑空白,浑身酥软,但是下身的异物感依旧明显。 出乎意料的,这次贺湛东没有安抚她,而是把她抱坐了起来,然后掐着她的腰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此时敏感的厉害,没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整个人紧紧的搂着他。 贺湛东吻了吻她的脸侧,柔声道:“还好么?” 徐静仪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任由着他抓着腰前后磨动。 “不行了,不可以了,真的......”她的声音染上了一点点的哭腔。 其实每次做爱他都会掌握分寸,但是徐静仪觉得自己受不住,因为他太明白她喜欢的点了,被他抓的死死的。总会让她舒服之后才开始进攻,后果就是每次自己都会虚脱。 之前他还嘲笑她是没有锻炼,这根本不是锻炼可以解决的。 “快了,小乖。”她夹得越来越紧,穴内湿滑软腻。 阴茎又在体内胀大了一点,贺湛东的额头青筋微微暴起,脖子都红了起来。他紧紧的箍着她,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快速的上下。 怀里的人搂着他越来越用力,终于,他用力一顶,射了出来。拔出来后,避孕套都还没摘,他就着半软的状态顶在她的臀后。 徐静仪也虚脱的倒在他怀里,高潮了太多次,她连眼皮都懒得抬。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两人交迭的呼吸声。他伸手理开她散乱的发丝,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的笑意。 “我抱你洗,还是先休息一下?”他低声问,嗓音因为刚才的情绪显得低哑。 她动了动,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里透着一丝倦意,却又隐约带着满足。他掌心贴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结果这人又拉着她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徐静仪背对着他睡了一整晚。 10.再见前男友 徐静仪正在办公室整理着设计方案,手机响了起来。 “小徐,下午有时间吗?我有个新店,里面有一些物料需要设计。我请了一个活动策划团队,到时候需要你去对接一下。” “好的,周总,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大概两点半左右,团队的负责人会先到,我等下把你微信推给他,到时候你和他确认一下具体的设计要求。” 徐静仪点点头,将事项记下来,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 下午,两点半,对方的负责人来了。然而,当她看到那个人走进门时,突然怔住了。 程仕杰,那个曾经与她有过一段感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两人对视的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随即露出一抹微弱的笑容。 “静仪?是你。”他满眼惊喜。 徐静仪心中猛地一震,缓了好半天后内心的波动才被压下。 她的眼神微微避开,语气平淡道:“程先生。” 程仕杰愣了愣,似乎还未完全从意外中反应过来,神情间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了一下,才继续道:“真巧,没想到会碰到你。” 徐静仪只是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过去的记忆像洪水般涌来,那些无言的分手、默默的伤痛,都是程仕杰留下的印记。 她低下头,轻轻开口:“我手头上还有几个广告设计要做,周总的设计事宜可以交给我的同事处理。” 程仕杰看到她依旧冷静的态度,心里有些迟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继续。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同事了。” 薛莱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主动接下了工作。 程仕杰被带到薛莱的办公区域后,徐静仪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始终无法逃避这些过去的感情,程仕杰的突然出现,虽然不再有曾经的热烈,但依然让她有些无法忽视。 晚上,餐桌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安静。贺湛东吃着饭,偶尔看着对面的徐静仪,发现她总是低头,夹起菜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的目光飘忽不定,仿佛总是从眼前的餐盘中穿透过去,陷入某个遥远的地方。 他轻轻放下筷子,眉头微微皱起,试图揣测她的心情。今晚的她,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她的表情依然温和,但他知道,这种温和背后隐藏的是她对许多事的压抑与不安。 他轻声叫她,“怎么了?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 她愣了愣,迅速回过神来,挤出一抹微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贺湛东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却有些不安。他一直很清楚,徐静仪虽然外表冷静内敛,但她总是习惯把所有情绪埋在心里,不轻易透露给任何人。但是今晚,她的沉默似乎格外显眼。 吃完晚饭后,贺湛东没有催她,而是看着她轻轻站起,走向浴室。 “你先休息一下,我收拾。”他温和的对她说。 徐静仪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止住了话头。 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已经埋在心底的事情,关于程仕杰,关于那段已经撕裂的感情,那些过去的回忆和伤口。她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脆弱,也更不愿意让贺湛东知道她始终无法彻底放下过去。 徐静仪站在程仕杰对面,面前是一间静谧的咖啡馆。 桌上咖啡冒出的热气缓缓升起,她的手握着杯壁,却没有喝一口。程仕杰对她说了很多,从当初分手的内疚到这次见面的道歉,他的语气真诚,甚至带着几分痛苦。 徐静仪听着他的话,脑海中却闪过那些不堪的记忆,那种被辜负的感觉仍然像利刃一样扎在心口。 “对不起,静仪,当初是我太自私。”程仕杰的目光里透着恳求,“我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哪怕我们不能回到过去,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徐静仪垂下眼,轻声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恨你,但也不想再有任何纠葛。” 话虽然说得决绝,但程仕杰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动摇。毕竟她们在一起过两年半,她无法否认,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一丝触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贺湛东的电话。 “你下班了吗?我来接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徐静仪愣了一下,眼神闪躲地看了一眼程仕杰,小声道:“不用了,公司这边有聚餐,我和同事们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贺湛东轻轻“嗯”了一声:“那好,聚餐完了早点回家,别太晚。” 挂了电话后,他心里有些失落,但又觉得她和同事多聚聚也没什么不好。刚好这时,一个朋友打来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他便答应了。 几分钟后,贺湛东和朋友一行人进了同一家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向包厢。途中,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大厅,视线忽然停住。 他看到了她。 徐静仪正低着头坐在那里,对面是一个男人。尽管两人没有明显的亲密举动,但她的神情却让贺湛东无法忽视——那种压抑、纠结的样子。 贺湛东的脚步顿了顿,朋友问他怎么了,他却只是摇摇头,跟着走进了包厢。 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他脑海里回荡着她刚才的话——“公司聚餐”。 她撒谎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目光微沉,整个人陷入一片复杂的情绪中。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但心里隐隐泛起的失控感让他不安。 贺湛东从餐厅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冷风拂过,他的眼神却不自觉的扫过大厅刚才徐静仪坐的那个位置——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走了。 他的步伐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和朋友告别后驱车回了家。车子一路平稳,可他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的憋闷。 家里很安静,连一盏灯都没留。推开卧室门时,徐静仪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侧着身,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贺湛东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床上那张熟悉的脸。她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连睡着的时候也在纠结。 站在床边,他的情绪翻涌得更厉害了。他从未对她设限,无论是她的工作、朋友,还是生活上的决定,他都尽量尊重,从不干涉。可刚才在餐厅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时,那种不安和占有欲却一瞬间涌了上来。 是因为她撒谎吗?还是因为……她并不想让我知道? 11.前男友的试探 程仕杰的出现,像是一道强行撕开的旧伤口,尽管已经愈合,却仍让她隐隐作痛。 他明知道她已经有了恋人,却仍然不肯放弃。一次次的示好、一次次的“无意”靠近,甚至在她面前展示出脆弱的一面,就像当年一样,用那熟悉的方式触动她心底的柔软。 “静仪,对不起……” 那天,程仕杰在楼下拦住了她,眉眼间尽是疲惫和无助。他说,自己最近过得很不好,工作陷入困境,家里也一团乱。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跟谁说这些,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她本来已经坚定的心在那一刻微微动摇了。程仕杰从前就是这样,总在最脆弱的时候找到她,而她也总是毫无防备地伸出手。 她在心里默念,“他现在已经是过去了,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他的无助和低声倾诉让她一瞬间陷入了矛盾。 “他会不会真的有苦衷?” 回到家时,徐静仪满脑子都是刚才程仕杰的模样。明明他们的关系早已结束,为什么他还能轻而易举的撩动她的情绪?她想不通,更害怕自己的一时心软会让事情再度失控。 贺湛东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却没有直接问。只是在她身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替她递过一杯温水。 “有事可以跟我说。”他的声音低而温柔。 徐静仪接过水杯,捧在手里,却沉默了许久。那句“没什么”几乎脱口而出, 但是转而又低声问道:“你相信一个人真的可以改变吗?” 贺湛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看了她一眼,眉宇间浮现一抹思索。 “我相信人会改变,但更多时候,是环境逼着人不得不变。”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也没有追问她为何这么问,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补充了一句:“但不管他怎么变,你要先问问自己,是不是愿意再接受这样的风险。” 徐静仪怔住了。她忽然意识到,程仕杰的变化、他的苦衷、甚至他的脆弱,都不是她需要去纠结的重点。真正需要面对的,是自己是否愿意再走回那条老路。 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内心的天平终于有了些许倾斜。 贺湛东最近的情绪不算平静,他并非没有察觉徐静仪的变化,尤其是在她收到那支口红之后。 他刚回到家,就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支包装精致的口红。于是眉头轻皱,问道:“新买的?” “朋友送的。” 他盯着那支口红看了几秒,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她平时对化妆品的兴趣不大,朋友之间也从未有过这样的馈赠。而且,这款颜色,太过张扬,并不像她的风格。 他没有再多问,但心里已经清楚这礼物的真正意图。 那张脸在他脑海中浮现得很快,他知道那支口红是对方的挑衅,也是一场试探。试探徐静仪的底线,试探他的耐心。 那晚,他躺在床上,眼神平静地看着身旁熟睡的徐静仪,内心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不是一个喜欢干涉别人生活的人,尤其是徐静仪,他向来给予她足够的自由和信任。但那个人的出现,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头,怎么也拔不掉。 他清楚他的用意,无非是想用这种方式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不自觉地动摇。而这支口红,便是试探的第一步。如果徐静仪接受了,就会更进一步;如果她拒绝了,那他便会换一种更隐晦的方式,直到她的防线崩溃。 贺湛东微微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私心,他当然希望徐静仪能彻底摆脱过去,眼里只有他。但这种事,他不能直接插手,只能选择相信她。但信任并不代表他会袖手旁观。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他不是一个喜欢计较的人,但如果有人敢越界,他也绝不会客气。 底线?我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徐静仪将口红握在掌心,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她将它递回给程仕杰,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这支口红......颜色不适合我,也希望我们到此为止。” 程仕杰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果断。他迟疑着伸手接过,目光复杂地盯着她,仿佛在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动摇。然而,徐静仪站得笔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他握着那支口红,像是终于明白了她的态度,于是低声开口:“静仪,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他语气里满是懊悔,眼神也透着一丝恳求: “那时候……我真的太自卑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么好的人。你一心一意对我好,可我只会躲避。所以我才选择和别人……” 他顿了一下,像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我真的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徐静仪听着这些话,心头一阵乱麻。她不是没想过他会解释,但当这些话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她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疲惫。 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纠缠到什么时候?” 贺湛东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冷静而笃定,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程仕杰回头看到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但他终究没再说什么。 贺湛东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徐静仪身边,微微侧身护住她,用低沉的嗓音问:“还好吗?” 徐静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挣扎瞬间散去,只剩下隐约的安心。她点了点头,没有再看程仕杰一眼,转身跟着贺湛东离开。 一路上,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声音。 徐静仪终于低声开口:“你都知道了?” 贺湛东的目光专注于前方,语气淡然却笃定:“知道,但我不在乎。” 徐静仪的眼眶突然一热,她闭上眼,轻轻靠在座椅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12.像个玩笑的过去 徐静仪沉默了一会儿,车窗外的街景匆匆掠过,她的声音终于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一直以来比较敏感,情绪很容易受影响。” 她微微侧头,看向车窗外,仿佛在回忆那些已经久远的往事。 “大学的时候,我遇到了他。他和以前的我一样,也有些内向,情绪波动大。我们有过一些小摩擦,他总是第一个低头道歉。后来,我们被分到一个小组作业,他有一些压力,跟我说了些关于自己的过去……”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描述当时的自己。 “他经历过很多不容易的事情,我知道了以后,心里特别难过,觉得他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人。那时候,我想要做那个能让他更好的人,就像我也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坚强一样。于是,我开始尽力去照顾他,去弥补他内心的缺失。”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遥远,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和那个青春懵懂的时光。 “我总是想做那个外向的,永远在他身边的人,带着他去参加社团,去做那些我本来也不擅长的事情。明明自己也很累,也很想休息,但每次看到他开心,我就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静仪的嘴角微微勾起,却带着一种无奈的苦笑。 “结果,大四的时候,他劈腿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像是压抑已久的痛在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她转头看向贺湛东,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我知道,这些年过去了,早该放下了。可是再次看到他在我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我确实是心软了……我知道他是想要我同情他,可是......” 她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在尝试理清自己混乱的情绪。 “我是觉得……他应该是一个需要被理解的人,但从来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垂下了头,眼眶微微发红,内心的那份沉重再一次压了上来。 徐静仪说完这些话,低下了头,声音有些沙哑。 “感觉自己像一个玩笑一样……”她的语气有些自嘲,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过往做个总结。 车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没动作。 贺湛东沉默了片刻,眼里渐渐有了不同的情绪。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坚强、她的顺从、她的乖巧,背后却藏着无数的压抑和不甘。但今天,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她的内心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头的那份心疼像潮水般涌上来,令他一时语塞。她从未让自己真正展现出脆弱的一面,甚至连他都未曾完全了解过她。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不该觉得自己是个玩笑,徐静仪。”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柔和且坚定:“你从来不是玩笑,只是你总是给别人过多的理解,希望别人怎么看待你,却忘了自己该得到什么。” 他缓缓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肩膀,仿佛想要通过这个动作传递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徐静仪的眼眶微微一红,嘴唇颤抖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始终没能开口。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与脆弱,而这一切,贺湛东已经清楚地看到了。 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感受到真正的温暖,感受到他对她的在乎和爱护。 在贺湛东的安抚下,她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有了他的开导,确实轻松了一些。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种煽情的时刻感到一丝羞涩,却没料到自己的嘴巴会突然背叛了她。她抿了抿唇,话一出口,就像是触动了某种不合时宜的开关,空气一瞬间凝固。 “那你穿白丝给我看。” 这句话几乎是在一个极为温柔、深情的瞬间蹦出来的,完全不符合眼前氛围的严肃。徐静仪一愣,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贺湛东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从地球上抹去。 贺湛东愣了愣,眼底的神色仿佛一瞬间变得深邃了许多。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显得惊讶,反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笑意从眼底蔓延出来。 “徐静仪,”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味道,“你这算是在考验我吗?” 徐静仪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无理且突兀,但她的心里又有种无法抑制的情绪涌动。她没想到贺湛东会以这种不慌不忙的态度应对她,反而让她有些羞愧,也有些难以自持。 “我、我……”她支支吾吾,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清楚,只能低下头,手指轻轻捏着衣角,眼神躲闪。 贺湛东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交汇的瞬间,徐静仪几乎能感受到他眼中的火热与挑衅,那种包容与宠溺的情绪也随着这种眼神传递给她。 “你真的想让我穿白丝吗?” 徐静仪的脸更红了,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刻说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但那一瞬间,她又从贺湛东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仿佛这一切的不合时宜,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贺湛东低笑着,收回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眼神依然温暖,“以后这种话,我会当作你在挑逗我,知道吗?除非你做好准备。” 徐静仪愣了愣,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来。她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想要宠溺她的情绪在里面。 “哼。”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目光依旧避开他,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13.恶劣的占有欲(h) 贺湛东的占有欲在近段时间达到了难以忽视的峰值,徐静仪能明显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他似乎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甚至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每天早晨,他总是比她醒得更早,已经洗漱好站在厨房里为她准备早餐。他不会催促她起床,但当她拖着还有些迷糊的脚步走出来时,总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侵略性,像是在无声地宣告。 中午,她提议过自己在公司随便吃点,省得麻烦,但他总会准点给她送饭,还挑剔地问她有没有按时吃,菜合不合胃口。他的话语依旧温柔,可语气里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坚定。 晚上,工作一结束,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公司楼下,甚至连等的耐心都不掩饰了。他会直接发消息问:“出来了吗?我在楼下。” 而回到家之后,他几乎寸步不离她,连换个衣服都要从门缝里问一句“需要帮忙吗?” 最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夜晚的那段时间。 卧室的灯光柔和,窗帘半拉着,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贺湛东不再像以前那样克制。他的动作缠绵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他低头看她的眼神,既温柔又强势,仿佛要把她整个吞进骨血里去。 “贺湛东,”她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抗议道,“你最近是不是太......” 他停下动作,低头靠近她,嗓音低哑:“太什么?” “太......太过火了,我......”她犹豫了一下,吞下了接下来的话。 贺湛东抽了出来,握着徐静仪的腰把她翻了个面,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一只手握着阴茎,龟头在已经微微发肿的穴瓣上前后滑动。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臀瓣。 粗壮的阴茎慢慢顶入,前面已经高潮过两次,现在穴内又湿又软的的裹着他。 “唔......”下身饱胀得难受,他又像故意的似的一次次的擦过那些敏感点。 臀肉和小腹相撞,臀尖被挤扁又撞红。她用力的撑着才能保持自己没有倒下去。 “舒服吗?”贺湛东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臀部迅速的发力摆动起来,另一只手向后拢了一下头发。 她被撞得说不出话来,越趴越低,乳尖和床单摩擦着,双重刺激之下身体颤抖起来。 “喜欢?怎么又开始夹了,还没插两下。” “唔......” 身下抽插的越来越快,不少水液也被带了出来,泣泣沥沥的,徐静仪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后入的姿势进的又深,他每次总是有技巧的顶弄,磨得她受不了。 贺湛东以前在床上会说一些哄人的话,什么乖乖,小乖,小宝各种亲昵的称呼都会叫个遍。但是这样的话很少说,因为她脸皮薄,听了两句就羞得不行。 这两天他要得厉害,在床上调情时也越来越......大胆。 “要到了吗?嗯......轻点夹。”他喘着粗气,大掌却突然落在了她的臀上。 虽然不重,但是激得她臀部一颤。 感觉到她快到了,贺湛东坏心的停了下来,只是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臀,然后把玩着她的腰。带着茧的手抚过她细腻的皮肤,让她的身子发痒。 下身渐渐空虚,明明快到了的,现在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但是她说不出求他的话来,只能偷偷的往后靠了靠,以为他察觉不到的轻轻摩擦着。 “呵,真是......”贺湛东没说完,转而是握着她的腰发狠的操干起来。 “唔!太......太重了!贺湛东!” “你受得住的,嗯......要到了吗?” 高潮即将来临,全身发软发麻,小穴又酥又痛。但是身下的人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高潮而紧绷扭曲,臀部一颤一颤的。贺湛东抽出来,看着身下的人高潮。小穴被插的软烂带着艳丽的色彩,穴肉红肿,一下一下的朝外吐着水。 思绪完全没有办法集中起来。 徐静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贺湛东分开她的双腿,摘下了避孕套。犹豫了一瞬之后,他将避孕套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温热的精液流出,在小腹上沿着沟壑滑落下来。 “嗯,别......”太羞耻了,她不想看,于是闭上眼。 正当她稍有缓和的时候,面前的人却换个套后又顶了进来。 她试图去推他的手,却被他抱起来。女上位的姿势进的尤其深,她甚至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宫颈。 “不要了......不可以了,呜......” “宝宝好棒,宝宝吃的好多。” 贺湛东握着她的腰,带着她起起落落,穴肉被操的要翻了出来,红肿的穴摩擦的发烫。怒涨的阴茎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淌出来的水液在快速的抽插下变成泡沫。 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他臀部发力,在她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往上顶,一下又一下顶到她颤抖。 又泄了。 “呜呜.....真的不可以了。”她的声音染上哭腔,整个人带着些许的崩溃。 “这才哪到哪儿?” “不要了,疼。” 贺湛东缓缓地抽出,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角之后开始给她检查。 外阴处是有点破皮,他冷静下来,这两天的确有些过头了。 贺湛东懊悔的长呼了一口气后,指腹小心地涂抹着药膏。动作极尽温柔,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生怕再弄疼了她。看着她哭红的眼眶,心里却是一阵阵的钝痛。 “乖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歉意和无奈,“这几天……确实有点过了。对不起。” 徐静仪半靠在床上,身上盖着条薄毯,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却透着一股倔强。她的眼睛红得像是染了胭脂,别过脸去,不肯看他,更不肯开口。 贺湛东低头叹了口气,放下药膏后又将手放在她膝盖上,试探性地轻轻握了握。见她还是不理,于是伏在她的膝盖上仰头看着她,心里满是懊悔。 “刚擦了药膏会有些刺激。”他低声哄着,“难受就打我好不好。”话到一半,他停顿了下,抿了抿唇,“你这样我也很难受。” 徐静仪依旧别着脸,鼻尖微微发红,虽然没说话,但眼眶似乎又湿了。 贺湛东见状心疼得不行,挪得更近了些,抬手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痕。语气更是放软到了极点,“哭成这样,我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徐静仪终于转过头,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哽咽,“那你还做,你知道疼我,还……” 贺湛东立刻接上话,满脸自责地点了点头,“我的错,对不起宝宝。” 她抿着唇没说话,但眼里的倔强终究还是松动了些许。 自从知道徐静仪的过往,知道她曾倾尽心力去爱另一个人时,他的克制在一夜之间崩塌了。 每次想到那个男人,他就忍不住嫉妒,甚至愤怒。他嫉妒她曾为别人露出的温柔笑容,嫉妒她曾为别人的情绪小心翼翼,嫉妒到恨不得时光倒流,抹去那些属于他人的回忆。 这样的念头令他无法冷静,他开始变得不择手段。她越是小心地试图保持自己的独立,他就越想用无处不在的存在感将她紧紧圈住。 他将她圈在怀里,手掌紧紧贴在她的后腰上,炽热的温度像是要将她融化。 14.明确的拒绝(h) 程仕杰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徐静仪正在收拾厨房。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她犹豫了一秒,还是接了起来。 “静仪,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有些紧张,但又带着不死心的坚持。 徐静仪的语气冷淡且疏离:“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上次是我没能表达清楚。我只想告诉你,当年……那不是我本意,我……” “不用说了。”她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回忆过去。” “静仪,我真的很后悔,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什么?”徐静仪突然冷笑了一声,“知道你当年是怎么用同样的语气,告诉另一个人你有多后悔,又怎么选择背叛我们的感情吗?”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似乎被她戳中了痛点。他终于低声说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变成这样……” “已经是这样了。”徐静仪的声音平静的可怕,“程仕杰,我不会再回头了。如果你还对我们曾经的感情抱有一点尊重,就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说完这句话,没有给他继续纠缠的机会,果断挂断了电话,随即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这一次,她要彻底为过去的自己画上了句号。 徐静仪盯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长舒了一口气。那种压在心头的沉重感终于散去了一些。 程仕杰的道歉没有意义,而她过去的付出和痛苦也不会因为他的忏悔而被抹去。那些破碎的回忆只能留在过去。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手机,忽然间,她又想到了贺湛东。 想到他的关心和陪伴,从早上送她上班,到晚上接她回家,甚至还总是顺手带回她喜欢的甜品。还有他那双总是带着点无奈又宠溺的眼神。 “徐静仪,你到底还有什么没告诉我?”这是他上次问她时的语气。那时她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却已经写满了答案——他不需要她解释,他会等她自己说出口。 她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 她知道贺湛东不完美,他也有着强势的一面,可正因为这样,她才能一次次感受到他的爱和保护,那是她过去从未真正拥有过的。 或许,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接住她那些敏感又脆弱的情绪。 想到这里,她放下手机,转身走进客厅,贺湛东正靠在沙发上处理工作。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抬头看过来,神色里带着点询问。 她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轻声说道:“贺湛东,我觉得,我好喜欢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带笑,声音低沉道:“那最好。” 徐静仪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但又带着点戏谑:“那你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贺湛东听到这话,眉梢微微挑起:“什么愿望?” 她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可以自己动手给我看吗?。” 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随后捕捉到她眼底的那抹狡黠,神色逐渐危险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徐静仪,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徐静仪被他看得耳根泛红,语气却不甘示弱:“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想看你自己……”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贺湛东猛地拉过去按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眼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胆子真的大了,敢提这种要求?” 她有些后悔,但又死撑着不肯认输:“你不喜欢我吗?难道你骗人?” 他看着她的样子,忽然低声笑了,语气带着一丝宠溺:“满足你可以,但有要求。” 一句话瞬间让她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手忙脚乱地想推开他:“我开玩笑的!” 贺湛东却没打算放过她,嗓音低哑:“开玩笑?晚了。”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着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此时此刻她坐在面前盯着他,倒是让一向冷静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上位者终究是上位者。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向她的眼神却炙热如利剑般锐利,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仔细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从她颤抖的睫毛,到她微张的唇边,他的视线没有一丝遗漏,仿佛在解读她身上每一个细节。目光从她脖颈的线条慢慢游移到锁骨,再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紧接着是她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每一处都被他的眼睛深深捕捉。 那种眼神不带一丝掩饰,充满了占有欲与控制欲,仿佛在宣示,这一切都属于他。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 徐静仪试图避开他的眼神。 “别躲,嗯......看着我。” 贺湛东的额头青筋暴起,撸动的速度也开始快起来。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宽厚的掌心擦过龟头。 太.......太色情了。 徐静仪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又想看又想躲开。以前只在漫画里看过这样的情节,真的到了自己眼前的时候,却是刺激的不行。 “啊!” 徐静仪本来坐在沙发这头,一下子就被他拉了过去。他拉过她的手覆在了上面。 她的手又软又小,没办法完全圈住。她试图松开,却被他握的紧紧的。她能感受到阴茎上的脉络,带着一些溢出的前精,手上滑滑腻腻的。 射了。 射了她满手。 贺湛东长出了一口气,将头轻轻的搁在徐静仪的头上。 她低下头,微微的笑意藏在唇角,却被他的目光捕捉到。贺湛东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面,那个面无惧于展示自己真正的欲望并且从中获得满足。 15.她的B面 贺湛东整理着换季的衣服,将徐静仪之前带过来的一个纸箱子从角落里拖出来。箱子边缘已经有些发黄,看得出放了很久。他记得徐静仪说过,这箱子里是些“不重要的小东西”。 他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正准备搬到衣帽间的高处,谁知底部传来“咔嚓”一声,箱子竟然直接裂开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这质量真是……”贺湛东低声嘟囔着,蹲下身开始收拾。散落出来的是几个记东西的旧笔记本、一摞零散的照片,还有一个粉色的盒子。 盒子设计得很简约,上面用英文手写体写着“BRAVE LOVE”,看上去不像普通的收纳物。贺湛东停下手里的动作,眉头微皱,端详着这个盒子,心里莫名有些疑惑。 他将其他东西整理到一旁,打开盒子的动作却不自觉放缓了一些。当他揭开盖子的那一瞬间,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盒子里是一个吮吸小玩具。他微微眯起眼睛,表情看不出是惊讶还是玩味。 “徐静仪,这就是你说的‘不重要的小东西’?”他低声喃喃,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眼神沉得像要滴出墨来。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脑海里却无法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画面——她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四周是冷清的空气,床头灯发出昏黄的光,而她却依靠那些东西去排解孤独。 她会不会也曾蜷缩着身体,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明明那么渴望拥抱,却只能用那样的方式去填补内心的空缺?一想到她曾经独自面对那些夜晚,贺湛东的喉咙就像被什么紧紧攥住,呼吸都有些艰难。 他把东西放回盒子,重新盖上,却没有马上丢开,而是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拇指轻轻摩挲着盒子的边缘,嘴角隐约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灯光柔和地洒在卧室里,贺湛东低头吻住徐静仪,手掌滑过她的腰际,情意正浓时,他忽然起身,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个粉色盒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点笑意,“这东西怎么用的?玩给我看,好不好?” 徐静仪刚还沉浸在他的亲吻里,这会儿看到熟悉的盒子,脸顿时烧得通红,羞得恨不得立刻钻进被子里装睡。 “贺湛东!”她咬着牙瞪他,声音又急又羞,“放回去!”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微微勾起嘴角,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放回去?可是这东西明明是你的,还藏得这么好。既然都被我发现了,不如你教教我,嗯?” “你……”她慌乱地想去抢,但被他轻松按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他压回床上。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是羽毛轻扫:“别害羞,我可是你男朋友,连这个都不能告诉我?” 徐静仪觉得脸上的热度快要将她烧成火球,瞪着他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贺湛东!”她终于爆发,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反手握住。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心,眼神柔和而深邃:“我想了解你所有的面。你的心事,你的欲望,我都想知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藏着掖着。” 他的语气带着蛊惑,让徐静仪一下子忘了挣扎,最后放弃的直接埋在了他的怀里。 “你烦死了。” 贺湛东看着她的样子,笑意加深。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休息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徐静仪半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声音含糊地问:“吃什么饭?” 贺湛东低低笑了一声,“有个朋友前几天买了一只鹿,说明天吃鹿肉,叫我们过去一起尝尝。” 徐静仪猛地睁开眼,一脸错愕地抬头看他:“买了一只鹿?然后就直接杀了吃?这么残忍的吗?” 贺湛东被她的表情逗笑,低头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那是养殖场的,别乱联想,跟什么野生动物没关系。” 徐静仪还是有点不满,嘟囔着说:“可是……鹿不是很可爱吗?你们怎么忍心吃……” 贺湛东故意逗她:“那明天我一个人去,吃完回来告诉你味道怎么样。” 她顿时不高兴了,手往他胸口推了一下,语气酸溜溜的说道:“好啊,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吧,吃完别忘了告诉我是不是特别好吃。” 贺湛东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重新按回被子里,低声笑道:“你真不去?那可别后悔,错过可惜。” 徐静仪咬了咬唇,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无奈的埋头在他胸口嘟囔:“行吧,去就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让我看到活的鹿,不然我肯定吃不下去。” 贺湛东低头看着她,“放心吧,宰杀这些都是有要求的,运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肉了。保证让你只看到盘子里的,不看到活的。” 徐静仪抬头看他,勉强点了点头。 贺湛东看她那副明显带着别扭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又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好了,睡吧,明天早上叫你起床,别又赖床耽误了时间。” 徐静仪不情愿地哼了一声,重新缩回他怀里:“知道了。” 他发现,这段时间的徐静仪好像比以前轻松了许多。她不再总是拘谨地伪装成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偶尔也会任性地耍点小脾气。 比如昨天,她非要趴在阳台的躺椅上歪着玩手机,而不是坐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他本想说她两句,但看她整个人透着一种惬意的慵懒,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