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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鹤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放在身后,“没事,不小心蹭到的。”

    肖鹤想上楼,夏知年叫住他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他就发现肖鹤夹菜的时候,胳膊微微发抖,这样子绝对不正常,他更担心了,“肖鹤,你的胳膊是不是受伤了?”

    肖鹤胳膊顿了一下,“没有。”

    夏知年自然是不信:“还说没有,你看看你的手,现在是不是抖得很厉害?”

    肖鹤放下筷子,“夏先生,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等一下,”夏知年等了一晚上,就是想跟肖鹤好好谈一谈,连忙拉了他一下,“肖鹤,我们可不可以谈谈?”

    肖鹤被他一拉,扯到了后背,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嘶”了一声。

    夏知年很确定自己刚刚只是轻轻的拉着肖鹤,却没想到肖鹤的反应竟如此强烈,肖鹤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夏知年这下真的急了:“肖鹤,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别瞒着我了。”

    肖鹤还说自己没事。

    夏知年更急了,“你这个样子像是没有事的吗,肖鹤既然你现在已经住在我家里,我就要对你负责任知道吗?”

    客厅里,肖鹤慢慢的脱下了校服外套,每动作一下,就是一股钻心的疼,就连脱下外套还是慢吞吞的,夏知年帮他拿着衣服,才脱了下来。

    夏知年眯了眯眼睛,“伤在后背了是吗?”

    “嗯”肖鹤点点头。

    夏知年眼神深邃:“我现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吗?”要是严重了就直接将人送去医院看看。

    掀起后背衣服的衣角,红褐色的一片映入眼帘,那一片比其他好好的部分都高,绝对是肿了,还冒着小血珠,白色的t恤都被染成了红色。

    夏知年心中火了,都这么严重了,肖鹤回来都没有告诉他,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肖鹤是不是就瞒着他了,这么严重的伤,一看就是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

    这要是伤到哪根筋那哪根骨头,留下点什么毛病来,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夏知年声音低沉:“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熟悉夏知年的人都知道,这是夏知年生气的表现,如果是夏薇玥听见他这个语气,就是她也不敢再说话了,乖乖的坐在一旁。

    可是肖鹤却不怕,对于这样的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梗着脖子道:“又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只是现在有点疼而已。

    “你这叫没事?肖鹤你真是好样的!”夏知年气的血压差点升高了,他走到一旁,深呼吸了一口,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请他马上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夏知年问他:“你今天回来晚了是因为打架了吗?”

    肖鹤抿嘴没有说话。

    夏知年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还是个孩子,要耐心点,尽量语气平和道:“肖鹤,有事情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所以你能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别让我担心啊。”

    肖鹤还是没有说话。

    夏知年耐心问他:“是因为打架?”

    肖鹤闷声应了一声:“嗯。”

    夏知年叹了口气,“因为什么打架?是跟同学打的吗?”

    肖鹤:“没为什么。”

    夏知年不论怎么问,肖鹤都不说话,夏知年的急性子又上来了,还好家庭医生来了。

    作为夏知年的家庭医生,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夏知年身子不舒服,家庭医生就赶紧提着医药箱过来了。

    过来之后,才知道是给一个小孩看看。

    只是家庭医生进屋的时候发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好像吵过一架似的。

    两人脸上都拧着,不开心的样子。

    家庭医生给肖鹤看了看,按了按,还好也只是皮肉之伤而已,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这样的伤势,家庭医生很少见。

    难道是夏总动的手?

    看着也不像,因为医生按了按伤口周围,肖鹤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夏知年在一旁也是很担心的,一个劲的让家庭医生动作轻一点,再轻一点。

    非常的担心,家庭医生从来没有听过夏知年有个弟弟或是侄子,也没见过夏总为一个人这么担心过。

    家庭医生看着伤处,问问小男生,“这伤是怎么弄成,像是重物狠狠砸在身上。”

    夏知年在一旁出声:“是什么重物?”

    家庭医生看了看:“大概是砖头之类的器物。”

    小男生看起来也不大,应该是跟同学打架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打架很正常,但从这伤势看来,对方下手也太狠了。

    检查完之后,家庭医生说:“没什么事情,就是要及时才上药膏,这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

    家庭医生告诉夏知年药膏的用法:“夏总,这个药膏一定要先在手掌里揉搓融化发热之后,再敷在伤口上,一定要慢慢的推开红肿的皮肉,可能会很疼,但是夏总您记得一定要揉开,这样好的才快,记住,伤口一定不要沾到水。”

    为什么要跟夏知年说,因为伤口在小男生的后背,他自己是不可能给自己上药的,而且现在随便动一下右手,都会拉扯到背后的伤,会很疼。

    晚上,肖鹤慢吞吞地换上睡衣准备睡觉的时候,夏知年敲门进来帮他擦药膏。

    肖鹤趴在床上,夏知年将药膏挤在手掌上,搓了搓,发热了,液化了,“我要帮你上药了,要是疼的话,你喊一声,我尽量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