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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画了什么?”

    “我对这个村子的第一印象。”秦和瑟将本子合上,放进了行囊的最深处:“你应该也是一样吧?这个村子的颜色……”

    “艳丽但危险。”

    蜡烛在盘中被点燃,昏暗的房屋里有了些许光亮,奥罗巴斯望着燃起的火焰,若有所思。

    “秦……”

    奥罗巴斯刚想说些什么,一个小小的石块裹着纸条,从小窗户精准落在两人之间,格外显眼。

    两人几乎同步,弯下腰,将石块捡起,指尖在即将触碰一瞬间,都不由自主地迅速缩回。

    距离被拉开,过于相同的动作让两人都感到一丝不知所措,秦和瑟最先反应过来,将石块捏在自己手中。

    “等一下!”

    奥罗巴斯握住秦和瑟的手腕,将石块从掌心抖落:“现在情况不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着上面没有东西。”虽然这么说,秦和瑟还是乖乖拿了筷子,将石块外裹着的纸条摊开。

    纸被石块划的皱皱巴巴,字也写的歪歪扭扭,内容到是很简单:

    不要吃他们给的任何东西。

    不要吃!!!

    巨大的感叹号沾满半个纸条,两人对视一眼,想起了魏大壮的晚餐邀请。

    “今晚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打算办一场简单的接风宴。”魏大壮还是那副没有灵魂的微笑,对二人发出邀请。

    “我们特意准备了一样‘好东西’,一定会让二位满意的。”

    “还记得那位老妪当时说了什么吗?”秦和瑟看着潦草的字,将它夹起,扔到了蜡烛之上。

    火舌卷过纸张,片刻消失匿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再想什么?自甘堕落的玩意!’”奥罗巴斯将老妪的话完美还原一遍,结合纸条和魏大壮的话,做出自己的推测:

    “他们拥有某样东西,让很多‘旅人’慕名而来。”

    水缸在屋外,已经有人帮他们将水缸灌满;水倒是没有问题,都是不远的一口水井打的水,村里人也在用,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他们没有用这间房本来的物件,而是用了自己的锅和杯子,简单的煮了粥。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见秦和瑟对此并不是很在意,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奥罗巴斯认命地将碗筷收好,将一部分重要的行囊装进亚空间。

    “等。”秦和瑟把等摆出来的都摆了出来,装作打算久住的模样,抖了抖身上的土,拉着奥罗巴斯出了门。

    “既然信息不全,就不着急行动,静观其变才是良策。”

    “反正我们八成是目标之一,等他们行动起来,我们就知道该干什么。”

    “至于现在,先出去逛逛。”秦和瑟将门虚掩,仿佛对魏家村的人的人品非常信任。

    “别忘了,我们是来旅行的,玩才是重点。”

    “至于剩下的,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其他都不是问题。”

    “他们没这个资格。”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秦和瑟二人没离开多久, 小院里就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略显壮硕的女子出现在小院的篱笆外,微微隆起的婴儿肥让贪婪的笑容变得滑稽。

    她兴奋地搓了搓手,看似小心又莽撞地打开院子的门, 直直奔向无人的房间。

    可他还没来得及摸上房门, 熟悉的提醒在院外传来, 魏大壮阴沉着脸, 示意她出来。

    女子一下子没了精气神, 恋恋不舍地挪着步子,和魏大壮一起回家。

    “你个糟蹋事的婆娘!又给我出幺蛾子?之前的打还不长记性?”

    家门一关, 魏大壮狠狠地揪起女子的耳朵, 极大的力道让女子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上次你提前翻了人家的东西, 被他们发现,差点让人跑了, 全村人差点被神使责怪,没了恩赐,你是忘的一干二净啊?”

    “我……我只是想看看……”女子委屈着眼睛,噘着嘴装出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 没有打算拿, 只是看看。”

    “呵!你什么鬼样子老子能不知道?”魏大壮才不相信对方的嘴脸:“你万怡能管住你的手, 老子就不用跟个老鼠一样躲在旁边, 看你是不是又在犯病。”

    魏大壮并不解气, 照着万怡的大腿一踹, 久坐的嫩肉缓冲了脚尖的冲击,混着泥水的指甲刺破过于柔嫩的皮肤, 流出了血。

    “我警告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让这两人跑了, 明天你就自己跟神使走,别在村子里留着晦气!”

    “我真的没有!相公!你要相信我!”听到“神使”这个名字,名为万怡的女子猛然瑟缩,表面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样子,不顾自己火辣的耳朵和大腿,跪在地上邦邦地磕起来。

    “我知道分寸,只是想看看而已,真的!”万怡伸出手,轻轻拂过魏大壮沾染泥水的大腿,眼中是柔情百段:“相公,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会害大家的呢?”

    “我能有现在的生活,全是仰赖相公的垂爱。”

    “奴家自然是懂得分寸,不会乱来的。”

    这几年的富裕,让万怡不再是之前瘦弱的模样,微微一层软肉让原本就妩媚的容颜更加勾人迷醉。

    “而且……奴家也有好好工作啊……”衣领被她自己挑开,露出还留有一丝痕迹的锁骨,昭示着属于她的“工作”:“我一直有好好照顾相公啊……”